“你”

“嘘~”

温时砚抵着自己的嘴唇:“安静一点,我不喜欢开口就是废话的女人。”

他那漫不经心的神情就像是在处理砧板上的鱼,反观手背却青筋暴起,而林楠渐渐翻上了白眼。

这一刻,四周的空气几乎都停滞了下来,空荡荡的房间内回荡着的只有林楠挣扎的呜咽声。

见状,全遥不得不出声提示:“大少爷,人快不行了。”

“啧,没意思。”

温时砚将人往地上一扔,接过全遥递来的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不放过任何一个指缝。

见她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温时砚勾着脚趾将人踢了踢:“让她清醒清醒。”

“哗——”

一盆冰水兜头灌顶,顷刻间就让濒死的林楠恢复了神智。

她喘着粗气,忍着咽喉处火辣辣的疼,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痛骂道:“咳咳温时砚,你和你爸一样!都是疯子!”

温时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死物,嘴上却轻叹道:“又是废话,看来还是不够。”

“唰——”

他的话音刚落,全遥就将他身后的黑色幕布扯了下来,一闪而过的银光闪住了林楠的双眼。

看着眼前形状大小都不同的、满满一墙的刑具,林楠瞬间抖了抖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体。

她看着坐在一整排刑具前的温时砚,只觉得那平时温和到了极致的面孔,此时却如同魔鬼一般恐怖!

咽着口水,她一步步往后匍匐着,颤着嗓音道:“你你你不敢的!若被人发现,你不敢的,你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