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懒,吃喝玩乐很在行,功课倒不错,也不知道他怎么考进燕京大学的,丽芬道。
真就穿着睡衣等他?可是就这样离开好像也很奇怪,回头他和丽芬谈论道,你那位叫娄虹影的同学什么礼仪,我好心好意来招呼她,她一声不响消失不见了。
就是“奇怪”,昨天下午到现在,尽发生些“奇怪”的事情,她犹豫着挨钢琴前面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彦柏端着一托盘的瓶子杯子回来了。
他的脸上,还多了付圆框金丝眼镜。
她赶紧站起身,他由下往下地好好将她打量一番,戴了眼镜果然视线更佳,他把她看的十分清楚了,清楚了之后心在腔子里又闹腾了几下。
“坐,快请坐。”
虹影推辞不过又坐,彦柏把那一托盘的杯瓶搁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就是不知道你想喝什么?所以都拿了一些。”他一样样地指点:“这里有气泡水,果汁,也有矿泉水,当然,如果你想喝点热的,热牛奶,咖啡或者茶,厨房可以现做。”
她哪里真想喝水,不过找个托词,却也不好辜负他这般殷勤,拿起瓶矿泉水,她说:“谢谢,我有这个够了。”
拿了水就走,他伸手过来道:“这瓶盖很紧,来,我帮你拧开。”
这手伸的突兀,瓶没来及从虹影手上离开,她的手指在交接的时候与他的手掌触碰了一下。
就这么一秒的接触,那冰凉滑腻的触感,钻进了陈彦柏的心底,他的心像是发电站,强大的电流通过四肢疏散,他这个人,就像明清小说里描述的那些登徒子一样,已经酥倒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