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怎么能睡觉?半年没见,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去看他。”在严幼成面前的收敛起来的骄纵全部释放出来,丽芬拉起虹影的手:“虹影,大哥回来了,来,和我一起,我介绍你认识大哥。”
“哦呦,丽芬,你就让彦柏睡个好觉吧!”倚清一边卸去皮草,一边说道。
倚清的话对于丽芬,历来跟耳旁风一般无足轻重,她拽着虹影的手经过门厅,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跑去。
“不许去!”一楼楼梯侧旁的书房里传出威严的声音,虹影听出来,这是丽芬父亲陈厚圃,他们今天下午在银行简单地聊过。
“他今天累的很,谁也不能去打扰他。”厚圃捻着烟斗,出现在书房门口。
厚匍对于再次在家里看到虹影并不意外,只道:“很好,这天气,赶长路委实太冒风险,想来你母亲也能理解。你且安心住在这里,有丽芬作伴,明日看情形再说。”
转头对丽芬道:“不过便宜了你,你即这么牵挂着你这位同学,今晚就要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虹影随着丽芬往二楼去的时候,听见厚匍把倚清叫进书房并关上房门,厚匍的声音颇为严厉,因为关着门,听上去断断续续。
都…你,看戏…昏了头,孩子们…被…带坏了…
至于倚清说什么辩解,再也听不清了,不过依着倚清的自在活泼,想来厚匍的苛责对她来说,形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我们家,就爸爸一个家长。”丽芬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