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浮川这样,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这样。
有时候男人这样做事,是赶尽杀绝,杀伐果断,女人这样做事,就是不够善良,刻薄小气。
她一直很在意自己在盛浮川心里面的形象,因此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也放低。
盛时墨毫不留情地讥讽她,“你笑什么?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跟我一样是从家里面拿钱的二代,至少我现在脱离了家族白手起家,你有什么好笑的?”
闻言,南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她一直以为,盛时墨这个人是不在意任何事情的。
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吊儿郎当,但没有想到,他好像有自己的逆鳞。
他几年前就跟自己的家族切割,并不愿意让别人觉得他是靠家里的那种男人,自然会介意这方面的讽刺。
但他能够做到这个样子,已经不错了。
这也是南栀第一次,在盛时墨身上看到不同的东西。
盛浮川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南栀的眼神。
看她那么认真地看着另外一个男人,他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子,“不用跟他们这么多废话,走吧。”
他将姜云的肩膀转了过来,不再去看他们。
盛时墨也搂着南栀的腰,“我们走。”
南栀有些不自在,走出店门,就将他的手臂拿了下来,“你别在外人面前拉我!”
盛时墨道:“你也承认他们是外人?”
他冷眼看着她,“既然你知道他们是外人,能不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我怎么没有站在你这边了?”
南栀觉得好笑极了,“难道刚才我没有跟他们据理力争吗?”
闻言,男人嗤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跟我在同一战线,不得不跟他们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