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骄傲至极,“你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人要的可怜虫,如今得来的东西,也是偷来的,偷来的东西,又能留住多久。”
“哈哈哈哈——”阮甜笑的张扬,“真可怜啊阮梨,一生都要活在担惊受怕中,你是不是也很累呢。”
她字字诛心。
说的极为恶毒,一直劝着自己心态要平和的苏夏,怎么也平和不了,她已经气到浑身发颤,扬起手来就要打她,“谁说没有人要团子,我就要团子。”
“我就是——”
苏夏就见不惯阮家人,想到那十多年来阮梨受的苦,“如果有天团子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数奉上。”
“你只当团子欠了你,”苏夏胸腔剧烈起伏着,“你有没有想过,在陈蓉蓉和阮岳做出那些龌龊事的时候,整个局面最大的受害者是团子。”
“你这话真是好笑,”苏夏冷眼相待,“你父母坐牢那是罪有应得,不要总觉得全世界欠了你的,团子一家人可是亲手被你父母害死了!”
“她也曾经是万千宠爱的陈家的小公主,就因为你母亲,让她从天堂坠落,凭什么!”
“凭什么!”
苏夏这一生唯一的软肋就是阮梨,只听着这些话也叫她气的想杀人,眼见着巴掌落下。
阮甜扬起半张脸,语气张狂,“你打我啊,来啊——”
苏夏气极,“我打不死你。”
手还未落下,被阮梨拦住,“夏夏。”
苏夏:“?”
阮梨声音带了点安抚意味,“犬吠,不与之争辩,是做人的底线。”
苏夏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嗯。”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