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蓉蓉。
陈蓉蓉一进来就看见放在中央的照片,对上陈娇娇那张明艳的笑容,又看向和陈娇娇长相极其相似的脸时。
一时居然分辨不出,坐在这里的到底是阮梨还是陈娇娇。
陈蓉蓉身上激起一身疙瘩。
“阮梨。”
陈蓉蓉声音忍不住发颤,“你喊我来干什么。”
阮梨手里掂着刀子,笑了,“过来。”
陈蓉蓉惧她,还是上前。
谁知。
她刚上前,阮梨手上的刀就扔了过来,还带着余温的匕首落在陈蓉蓉掌心。
她吓的一哆嗦,刀子应声落下。
“你干嘛。”
陈蓉蓉吓死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梨饶有兴致瞧着,“陈姨,当年我母亲身上有一些细小的刀疤,哪儿来的呢?”她自说自话,“是你还是阮岳呀?”
陈蓉蓉没应。
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阮梨也不急,她拿着沾了血的手帕擦手,边擦手边说,“唔,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她语气平静,“那我就先从你下手啦?”
那语气。
像是闲话家常一样平淡。
却无端让人听着背脊发凉,陈蓉蓉看向被绑住的阮岳,以及他脖颈的伤口,咽了咽口水,“是阮岳,”她不敢撒谎,“是阮岳说陈娇娇没有情趣,埋怨她像个木头,她不会来事又不够听话,就给她吃了点苦头。”
陈蓉蓉都快吓死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阮岳听着这话。
身体不停的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