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应了声,“是,”紧接着,男人走向打手,抬起脚踹在打手膝盖骨上,又是一声骨折的声音,打手像被人抽掉了支撑点,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会议室响起令人心颤的哀嚎声。
无数保镖训练有素的将先前的人围住,像是极为坚实又可靠的堡垒,筑成了最坚实的城墙,足够抵御一切外界风险。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包裹着阮梨,但他动作却格外轻柔,像是生怕伤到了她,在她头顶响起磁沉又低淡的嗓音。
“抱歉。”
他说,“我来晚了。”
阮梨下意识的转过头,对上了那双总是淡漠的桃花眼,心脏重重的一跳,鼻腔都发起酸来,眼睛里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是有水雾氤氲着。
她用力咬着唇,一直张开全部刺的小刺猬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依靠的港湾,松懈了下来,伴着委屈涌入朝着那人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的声音几乎压在喉咙里,喊他,“时序。”
原先不觉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委屈竟像是倾斜的洪,在她心底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她好委屈。
像个稚嫩的幼童一样,看到了熟悉的人,生出了想要倾诉和发泄的委屈来。
“嗯。”
灯光下映着男人锋利又凌厉的轮廓,透着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只是看向怀中的人时,眼睛里像是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点缀着那狭长漆黑的眼瞳。
他刻意放低了声音,温柔到骨子里,“我来替你撑腰。”
会议厅里的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