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人在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像只调皮的小狐狸。
时序怔住,一把抓住她的手,嗓音哑到不像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时序。”
像被轻易点燃的火种。
他又问了一遍,“你爱我吗。”
阮梨白皙的面容染上不自然的红晕,轻声应着,“爱。”
“阮梨最爱时序,”她说着,“我只爱你。”
听到这话。
时序脸色僵住,眸色加深,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女人流着泪。
他不停地询问,“你爱不爱我。”
像是听不厌倦一样。
不断重复着问着同样的话。
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
“我爱你。”
“我只爱你。”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的又急又剧烈,在这具身体里掀起了一场关于惊天动地的惊涛骇浪。
梦境清醒。
时序猛地发现衣服湿了大片。
梦中的画面掠过,他脸上闪过一丝热意,小心翼翼掀开被角,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他瞧着镜中的自己,无声扯了扯唇,“真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