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成为时太太。”

李澍的话像是点燃了火种的火苗,将从前一切她有所感知却又刻意回避的东西,用着最直接的方式展现在她面前。

让她,连逃避的资格也没有。

唯有。

问清楚,搞明白。

要搞清楚,就要见到时序。

没错。

她要见时序,立刻马上,现在就要见到时序。

她想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她从没情绪这样失控过,那些疑问在她脑子里不断炸起快要把她炸裂。

她必须马上见到时序。

她要搞清楚,她不要不明不白糊涂的跟着时序过三年。

她甚至想着,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伴侣过一生,如果一个人最后一定要结婚生子和一个人相伴一生,那么这个人是时序,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她配不上时序,那就努力挣开泥泞一样的人生,努力朝着那束光走去,拼尽全力的抱住那束光,哪怕以生命为代价,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从未为自己疯过,如果总要爱一个人,那就试着去爱时序,只有时序。

她穷其一生追求的自由,原来在时序到来以后,竟变的这样微不足道又极其渺小,如果爱情终将束缚着她,她不是不愿意的,她愿意折断羽翼,守着一个人守着他就是一生。

雨淅淅沥沥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