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陈娇娇的墓为什么非要在这荒郊野岭,陈家当年有权有势是a市挺早混出人样的一批人,怎么死后会选这样一个墓地,而不是挑在a市黄金地段的墓里。
这里,连个打扫的人也难见,给人一种阴暗的潮湿感,空气里都透着让人发闷的窒息感。
时序没有回应他的那句“我害怕”,而是听他说完这话,平静地把百合放在陈娇娇墓前,看着女人带笑的狐狸眼,和阮梨如出一辙,只是陈娇娇看着比阮梨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温柔。
他无声与陈娇娇对视着,像是在表达着什么。
片刻后。
时序朝着陈娇娇的墓碑鞠了个躬,拍了下任军,“走了。”
任军瞧着人终于愿意走了,连忙跟上,“序爷去哪。”
想着终于搞完了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他脚步都跟着轻了不少,走路简直带风。
“是去茶楼还是找李澍那小子出来打牌。”任军觉得自己也忙了一天了,也该娱乐娱乐一下。
“序爷,咱们干脆去茶楼吧,多喊上几个人咱们打牌,好久没打牌了,我这手都痒了。”
任军嘀嘀咕咕说着:“上回李澍还赢了我小几千,我还记着呢。”想到这,任军摩拳擦掌,“今儿我就要报仇血恨。”
出了墓地。
时序上了车,眼见着副驾驶爬上来的人,他抬了抬下颚。
意思明显。
你上来干什么?
任军:“?”
“我没开车啊,”任军简直震惊了,“你要把我扔这里么,咱们不是最好的兄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