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明白,她还不明白,从小学习就不用功一直贪玩又任性,是个典型的被人宠坏的小孩,陈蓉蓉借着阮梨的画画天分,把这些年属于阮梨身上的高光全部挪到了阮甜身上。

哪有什么绘画天才。

不过是陈蓉蓉的障眼法罢了。

所以,人不要做恶,因为你所做的所有恶,都会在未来某天给你带来极大的反噬。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阮梨皱了皱眉,与时序视线撞上,像是觉得意外,她挑了挑眉,“怎么回来了?”

听到这话。

苏夏:“时序回去了?”看了眼时间,“今天这么早。”

苏夏自知很多事情不能当着时序面谈,她笑说:“那改天聊。”

阮梨点头,“好。”

电话挂断。

阮梨站起来,“手上东西,给我的?”

时序手里拿着张邀请函,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把东西给她,“宋家要办画展。”

阮梨从他手里接过邀请函,实在没忍住笑了下,“邀请了很多人吗?”

时序看了她一眼,阮梨在家穿的很随意,一件过膝的蕾丝吊带长裙,露出莹白好看的锁骨,以及女人丰盈又饱满的若隐若现,在往下,是一双笔直又漂亮的小腿,美人美而不自知,身上还带着专属于她的恬静香气,更像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此刻。

阮梨手里拿着邀请函,一双狐狸眼微弯,露出点笑意,像是三月的春风,拂过人心间,在他心湖上激起浅浅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