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恰好见时序揽着阮梨走近,有人问他,“时少,你一向不参与行业大小事,怎么今天特意来参加婚礼了。”

这人就是想让阮家下不来台,时序从不参加酒会和婚礼,听说是不喜欢热闹,但常有人在夜店里看见时序的身影。

想来不是不喜欢热闹,是不喜欢这里的热闹。

连时家人举办的酒会时序都没参加过,更别提他为了哪个女人出现在这种场合,如今好不容逮住了时序,还不要抓紧机会问到底。

那人把话筒递过去。

时序揽着阮梨的腰,眼底里露出宠溺,散漫笑着,“这不是没办法,家里夫人催得紧,不来不行啊。”

第一次见这样的时序,众人哑然,他居然喊阮梨为“夫人”,又有人问,“时少,您这次结婚没有办婚礼,是不想办还是懒得办啊。”

这话一出,热闹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时序也跟着笑了。

那人以为,时序这笑,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是懒得办也是不愿意办,又趁热打铁,“所以,时少流连花丛,并不是为了阮家千金迷途知返,对吗?”

这话等于当众打阮家的脸,只要时序默认了,那就说明时序对阮梨只是玩玩而已。

那还有谁会忌惮阮梨,所有人屏息等着他回答。

却见时序又笑了,连带着他怀里的人,也一起笑了。

时序笑,众人能理解,就是阮梨也跟着笑,她是不是有个什么大病?

下一秒。

时序敛去脸上的笑意,盯着那人胸牌,“陈志。”

那名记者叫陈志,听见时序喊他,眼睛亮了,“是我。”

时序:“别当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