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对上女人那双狐狸眼,只觉得有股火聚集在胸口,烧的他五脏六肺都疼。

他见不得高傲的阮梨低下头颅,将自尊践踏,但对上阮梨那模样,那火生生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慌。

他烦躁的拿起高脚杯,喝下整杯红酒,“我不是非要你做出这种事的人。”

阮梨看着男人,还是想不明白步骤错在了哪里,她没有勾引过男人,更没有和异性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这些生涩的技巧,多数是从话本里学来的。

她坐在原位,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时序,还是忍不住问,“时序。”

时序看了眼她光着的身子,蹙眉脱下身上的衬衫,作势要罩在她身上,阮梨往后一退,拒绝得明显,“时序,不继续了吗?”

阮梨抿了下唇,都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我不够漂亮?”

阮梨稍稍吸了下鼻子,媚态明显,“还是我不够熟练?”她思考了下,如实道:“如果是技术生涩,我很抱歉,但是我愿意去学。”

“所以,”阮梨拽着他手腕,撩人的狐狸眼眼尾微勾,“我们要不要继续,或者一起看个片子探讨一下。”

“”

愿意去学。

看个片子,探讨一下。

每一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仿佛理所当然,讨好他,取悦他都仿佛理所应当。

时序不是没被女人这样讨好过,也不是没有女人试图要和他发生点什么,可他从没有给过别人机会,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名义上的女朋友,无非就是过过场,做做样子,真正和他有肢体接触的,甚至敢这样对他的人,只有阮梨。

他没好气的看着阮梨,阮梨一双眼眸清澈,干净的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此刻像是求知欲旺盛的小孩儿,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股烦躁感又重新涌了上来,时序按了按眉心,粗鲁的把衬衫包裹着她,抬手将人抱了起来,扯了下唇角,“你倒是,挺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