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军指着台上光芒万丈的女人,“那不是和咱们赛过车的小妹妹吗。”
时序顺着方向看过去,桃花眼轻挑。
她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的人插科打诨,“真看不出来,这姑娘唱起歌来,简直像是脱胎换骨,完全没有半点那天的样子。”
“又飒又风情的女人哪里找啊,简直是尤物。”
李澍没跟着附和,只说,“是挺想不到,她居然是个歌手。”
时序没应。
他只瞧着阮梨,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究竟还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歌手也太美了吧,不行不行,我要喊安可,她必须多唱几首。”
“人美声甜,这是什么人间宝藏。”
其中有个人没参与过那次赛车,听了个大概,捂着自己心口,“我妈妈说,我该谈恋爱了。”
那人指着台上的阮梨,“就找那样的。”
旁边立马有人扇了他一脑瓜子,“瞎说什么呢,那是你能想的吗?”
那人懵了,“干嘛干嘛打我。”
几个人继续插科打诨。
任军一幅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等着人挨训。
他悄悄打量着时序,时序目光落在台上唱着情歌的女人身上,修长骨感的指节跟着那旋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上。
他看着台上的阮梨。
阮梨长相明艳,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记得住的长相,美且有攻击性,但她身上的气质又和她长相有着天南地别的差距,她身上透着一股韧劲,和平时接触的女人大多不同,她身上的清冷孤傲,像是和这个世界断了层,美貌在这种气质下,反而最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