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的手一顿:“这段时间别上网了。”
何秋韵“嗯”了一声,随后问:“岁岁今天怎么回来?”
他和迟宴都被拍到了,网上甚至晒出了地下车库里的照片,他们两个这时候在风口浪尖上,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外似乎蹲着几个记者。
“我让助理去接他回来。”迟宴说。
他学着何秋韵扎头发的样子,想给他把头发重新扎上,但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刚刚秦泽琰打电话说,玩具店那边全是记者,你就在这边住下吧。”
何秋韵注意到他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迟宴就是这样,干什么都会先考虑他的意思。
“好。”
迟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们两人都看见了,上面的备注是父亲。
何秋韵瞄了一眼迟宴的表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父亲。”迟宴没避开何秋韵,接起电话。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沉默了,电话那头的人断断续续说着什么,迟宴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大约过了两分钟,那边的人停下,迟宴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不去。”
“对,和您说过很多遍了。”
迟父似乎很生气,拔高音量说了句什么,连一旁的何秋韵都听到了些动静。
“我的前半生,大部分事情都是由您做主。”迟宴并没有因此生气,他声音平稳,一字一句说,“但这次,很抱歉,我不能听您的。”
他说着,视线突然移到何秋韵的脸上,等迟父又说了句什么,他回答:“对,他是我男朋友。”
许岁岁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迟宴正在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