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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芜小跑跟上薄祁忱。
薄祁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给她什么?”
“定情信物。”沈芜故意气他。
谁叫他刚才阴阳怪气的。
她喊人家小伙子怎么啦,不行?
“嗯……”薄祁忱点头,而后勾住沈芜的腰,将他拉到了身边,“你这给的就是个女人,但凡是个男人——”
“怎样?”沈芜仰起脸,愤愤的看着他。
薄祁忱抿唇,凶巴巴后的几秒钟,笑了。
怎样?
还能怎样啊。
他俯下身,神色危险,格外张狂的说:“爷儿打断他的狗腿。”
沈芜沉默了几秒,而后捏了一下薄祁忱的耳朵,“真凶。”
薄祁忱闷哼一声。
沈芜忽然停下脚步,拉住了薄祁忱的胳膊。
“怎么?”他停下看她。
“如果,梨白同意了,那我可要行动了。”沈芜说。
“所以?”
“我把国王的女儿和老婆掳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怕什么,不是有爷儿吗?”薄祁忱握住沈芜的手,语调坚定极了。
有他。
沈芜沉默三秒,笑了。
“背我。”沈芜张开双臂,不要自己走了。
“啧,多大的人了。”
“多大的人怎么了,薄祁忱,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嫌弃我了!”沈芜皱眉,双手环胸,一脸不满。
是在撒娇。
薄祁忱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瓜,而后背对着她,微微弯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