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摇摇头,“我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闻多了,就有点不舒服。”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盯着外面失神,还总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在想爷爷的财产。”沈芜说。
爷爷的财产,看起来分配的很简单,现在一点阻碍都没有……
但其实,并非。
倌叔手里那百分之十,要出事儿。
沈芜握住薄祁忱的手,道:“你先陪爷爷吧,我去楼下吊个水。”
说着,沈芜便要走。
薄祁忱立刻伸手拉住了沈芜的手心,直接将沈芜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吧。”
沈芜望着薄祁忱,她双臂挂在薄祁忱的脖颈,霎时间感觉到了一种强力的安全感。
很舒服。
沈芜抱紧薄祁忱,贴进薄祁忱的怀里。
她看到了未来。
关于财产。
薄治和薄君会为了财产发狂。
倌叔……可能会因为那百分之十的金钱财产,葬送性命。
沈芜不敢再深看。
她的头炸裂似的疼。
薄祁忱带着她去了急诊,路上,她一直心不在焉。
薄祁忱好笑的打趣她,“神医要不要自己给自己扎两针?”
沈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里闪过一丝丝的不满。
薄祁忱勾唇,“是某人一在我不舒服的时候就要给我扎两针,我跟某人学的。”
“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呗,说什么某人!”沈芜点了一下薄祁忱的脸。
薄祁忱笑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