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凶极了。

薄呈:“……我找小七。”

“小七在台上,你不入场跑这儿干什么?”薄祁忱脸色布满阴霾,眼底都是凌厉。

薄呈顿了顿,开始了?

“成,你们继续!”薄呈摆摆手,转身便跑了。

妈耶!

感觉明天就要被杀头!

眼看着薄呈跑远了,沈芜探头看过去。

不禁笑了,“大哥,你对你家二弟也太凶了吧。”

薄祁忱垂眸看沈芜,不满足的又吻了上去。

沈芜皱眉,这家伙又来!!!

显然是不满薄呈忽然的打断,这次的吻没了刚才的温柔,到是带着几分强势的占有。

薄祁忱伸手扶上沈芜的后背,沈芜整个人都有些瘫软,双臂不自觉的挂在薄祁忱的脖颈上,氛围瞬间变得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薄祁忱不舍得放开沈芜,他轻轻揉了几下沈芜的头发,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低沉,“这才是取悦男人最好的办法。”

“一个吻?”沈芜问他。

薄祁忱看她,“自己领悟。”

情到深处时,一个眼神就够了。

沈芜:“?”

这还能自己领悟的?

薄祁忱摸了一下脖颈,不禁看了她一眼,“下嘴可够狠的。”

“我可是你男人,你就差咬死我了。”真是属猫的。

沈芜抿唇,“不是取悦么?”

“取悦就咬这么狠?”薄祁忱皱眉看她。

撕咬的确是一种取悦,但分很多种。

她这哪里是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