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沈芜拉着莫绵阳,不忘递给莫绵星一个眼神。

莫绵星立刻走过来,握住了自家哥哥的手心,“哥哥,你不是很想弹钢琴吗?”

薄祁忱皱着眉看着三个人。

他总觉得,沈芜和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她。

像个孩子,意气风发。

莫绵阳被好不情愿的拖上了楼,沈芜问他:“钢琴学习多久?”

“三岁就开始学习了。”他声音压低,有些不想提起过往的模样。

沈芜眯眼,“那也学很久了。”

“已经一年没弹过钢琴了。”他又说。

沈芜耸肩,“手生了是吧?”

钢琴不像唱歌,随时随地想唱就唱。

没有钢琴,想练习也无法练习。

薄祁忱跟着三个人,像个透明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值一提。

哎。

三楼很大,分了两个房间。

一个是练习室,一个就是钢琴室。

钢琴室一大片落地窗,站在窗前往外望去,风景巨漂亮。

这钢琴常年没人用,但每天东伯都会打扫,所以很干净。

莫绵阳看着钢琴,眼底里透露出奢望的神色。

他每次在琴行看到有人在弹钢琴他就手痒痒,可是,他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你有没有喜欢的钢琴家?”沈芜看向莫绵阳。

莫绵阳抬眼,咬了咬下唇,“我……”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喜欢一个叫‘春’的钢琴家,还喜欢一个叫‘江琴’的钢琴艺术家!”

薄祁忱眯了眯眼,不禁笑了一声,“春啊?好巧,我认识。”

沈芜瞥向薄祁忱,薄爷,别搞事情。

薄祁忱抿唇,“小鬼,你喜欢春什么啊?”

“她对待音乐的态度!她弹琴时想表达的情绪,都足以让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