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昏迷多久了?”秦仪有些担心。

“也就小半天,没事儿,明儿晚上就醒了。”薄祁忱说。

其实是常事,江入年以前管不住自己嘴巴经常偷吃,然后就昏迷。

一般两天就醒了。

沈芜看秦仪又自责又内疚,便拍拍秦仪的肩膀,然后走到床边,摸了一下江入年的脉搏。

脉象有点弱,但其他没问题。

身体对炭火产生抵触,所以碰到这些东西就会昏迷。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病,他应该调养一下。

“没事儿小仪,江哥身体素质挺好的,我帮他扎几针,今晚就能醒。”沈芜示意秦仪别担心。

她摸了一下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套针。

她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但的确好久没用了。

沈芜靠在床边,开始给江入年施针。

秦仪就站在另一边,一脸揪心的表情。

只有薄祁忱很淡然的挑挑眉,嗤笑了一声。

这是江入年昏迷的最有面子的一次。

之前昏迷,被送来医院身边人就都走了。

这次可不同,也有人替他担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沈芜拔针。

秦仪便围着床边绕来绕去,担心,虽没说,却都写在脸上和行动上。

“醒了。”

沈芜忽然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