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年:“……”
“想死就试试。”薄祁忱双手环胸,目光冷冽的凝视着江入年。
江入年立刻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他当然不敢试了!
怎么会有人嫌自己活的久呢?
……
夜里的雨下的越发的大。
屋子里亮着暖黄色温馨的灯,沈芜靠在窗口,右手端着一杯牛奶,望着跪在她门前动都不动一下的梁晶。
任由雨点打在梁晶的身上,她只是偶尔擦擦脸上的水珠,再别无其他的动作。
沈芜喝了口牛奶,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了。
“梁晶。”沈芜叫了她一声。
梁晶抬头,双眼红彤彤的,身子摇摇晃晃,“沈芜,你是不是决定放过我爸爸了?”
“一直跪在别人家门口,很不礼貌。”沈芜冷着眼,将最后一口牛奶喝下去。
梁晶吞了下口水,皱了下眉头,便继续跪,也不管沈芜说的话。
“我说了,我不会救出你爸爸,你没必要在这儿跪着。”沈芜淡淡开腔,将杯子放在了一侧。
梁晶则是垂下头,依旧坚挺的跪在那儿。
沈芜摇了摇头,“怎么总有人喜欢做这些无用且自我感动的事儿呢。”
自我感动。
这四个字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梁晶的心脏。
她知道,她在这儿跪着沈芜也不会心软,甚至就是她说的,自我感动。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她还能为爸爸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