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冷漠的看着沈凝，眼底里十分的平静。

沈凝微微笑，双手有些紧张的抓了抓衣服，说：“姐姐，虽然你不愿意回家，但是你在外面做什么事儿依旧挂着沈家的名声。”

“梁家和沈家最近刚合作，你身为沈家的二小姐，却把梁家的大小姐给打了，这说出去，还让我们家怎么和梁家合作呀？”沈凝眉头紧锁着，那一副为了家里事业操碎了心的模样。

沈芜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沈凝一眼，“关我屁事。”

“你——”沈凝瞬间被噎住。

什么叫关她屁事？

“姐姐，你不能这样任性。”沈凝上前一步，“你这是对自己，对沈家的不负责！”

“我做什么，又关你屁事？”沈芜歪歪头，拽的要命。

沈凝再次语凝，从沈芜的眼神里，沈凝只能看到一个眼神——不屑。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沈凝故作难过的模样，一双眼都红了。

沈芜睨着她，望着她眼角要掉下来的一滴泪，瞬间笑了。

沈芜上前一步，沈凝吞了下口水，默默的擦了擦眼泪，有些难过的往后退了一步。

看似难过，其实是害怕。

沈芜眼神冷冽的锁着她，沈凝只觉得头顶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甚至让她不敢抬头去看沈芜。

沈芜挑眉，一把抓住了沈凝的手臂，迅速捏住沈凝的下巴，挑起。

肌肤碰触的瞬间，沈凝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楚楚可怜和小心谨慎，真是好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好让人心疼呢。

沈芜捏紧她的下巴，沈凝小声的说着：“姐姐，痛——”

沈芜当然知道她痛。

不痛，她动手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沈芜那双透着邪气的冷眸直盯沈凝，音色格外的冷。

沈凝吞着口水，掉下几滴泪，“姐姐以前……以前……”

沈凝忽然语凝，吞吞吐吐的，竟说不出什么来。

沈芜只得一阵浅浅笑意，“以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