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啊。”薄祁忱的语气依旧是风轻云淡的。
梁河重重点头,“何止严重,她怎么糟蹋我姑娘,我十倍奉还!”
闻声,薄祁忱的眼眸里闪着若隐若现的危险,而后嘴角微扬了一瞬。
薄祁忱冷冷的站在梁河的面前,压低嗓音,风轻云淡的问梁河:“若我护她呢?”
而不知为何,沈芜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偏袒的语气。
梁河顿了顿,好似没听清楚薄祁忱说的话一样,脑海里闪过一丝问号,还有一个关系网。
薄爷说……护谁?
护沈芜?
“没听错,我说,护她。”薄祁忱掌心揽过沈芜的腰间,忽然将沈芜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臂轻轻一勾,沈芜便跌进薄祁忱的怀抱。
那个怀抱,带着淡淡的酒香,还有几分冷香,两种香混在一起,竟莫名还有些勾人心弦似的。
沈芜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轻搂着,而身前,也多了几分安全感。
沈芜不自觉的往薄祁忱面前靠了一步,抬眼,对视上薄祁忱垂下的眼睑。
他抬眼,望向梁河,“还要动她么?”
沈芜抿了下唇,眸光炙热的紧盯着薄祁忱。
进不咄咄逼人,退也温文尔雅,护她周全的模样,云淡风轻的模样在脑海里恍然浮现。
这样的薄祁忱,还是让沈芜的心跳漏了一拍。
梁河和从严对视一眼,纷纷望着二人,一时间沉默。
江诀眼睛里闪着光似的瞧着薄祁忱的动作,不忘转过身,倒了杯酒,啧,刺激啊!
五哥和薄爷,果然有戏!
“薄爷说笑,您的人……我哪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