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尘:“……”

真把他当司机?

周鹤尘咬了咬后槽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不说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至少也比平时用力。

隔着车窗,周鹤尘也对着江浸月微微一笑,然后上了车。

他瞥了一眼江浸月,冷淡地提醒道:“把安全带系上。”

还未等江浸月坐稳,周鹤尘一脚油门踩下去,惯性让江浸月的背狠狠磕在了真皮靠背上,强大的推背感吓了江浸月一跳。

江浸月:“……”

这是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结果这下轮到周鹤尘浅浅一笑了:“抱歉啊,我科一科二科三都是漏网之鱼,一不小心油门踩大了。”

嘴上说着对不起,脚上却又是一脚油门踩下去,快准狠地像要谋杀。

江浸月:“……”

这男的有毒。

江浸月有轻微的晕车症状,平时还好,周鹤尘给她整这么一出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什么狗东西啊?至于吗?不就是说他科一漏网之鱼吗?

她狠狠瞪了周鹤尘一眼,还怕周鹤尘看不见,把墨镜摘了下来。然后捂着嘴猛摁车窗按钮,一副要吐的样子。

她倒不是真的想吐,纯纯是想恶心周鹤尘。

周鹤尘倒是真的怕江浸月把东西吐车上,放缓了车速,关切道:“还好吗?晕车?”

这样一想他倒是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和江浸月怄气,江浸月也不会如此不舒服。

“车里有晕车药。”周鹤尘不自觉放柔了声音,“在后座放着,你看看能不能拿到。”

车辆已经汇入主干道,中途停车是不太可能了。

江浸月强忍着不适回头看了一眼,却在车后座上看到了一大束香槟玫瑰,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个后座空间。

送给谁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