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虞正看着楼下的骚动,听到他的话回过头,疑惑道:“这里有封印吗?我来的时候试了下打不开,便直接施法砸开了。”
“砸开的?”陌尘有些意外。
“是啊,我没感受到封印,这难道不是一个普通的门吗?”
陌尘无奈地笑了笑,这种阵法,也不知究竟是谁设计出来的。
“走吧。”陌尘说。
两人再次来到钱库,掌柜已经不见踪影。
陌尘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直蜿蜒着到了后门。两人沿着血迹走到了门前,陌尘看着门把手上的血迹,轻轻推开了门。
门后是一间小小的卧房:进门左手边是一张有些破烂的百宝嵌柜,上面的漆已经快掉完了,靠墙的右边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木床,床脚有一张陈旧的镌花椅。
看起来这就是那掌柜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血迹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为何却不见掌柜的踪迹?
陌尘拦住打算进门的青虞,细细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另一边,仓皇逃走的赵明月和掌柜,一前一后跪在一黑袍男子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男子阴郁的声音响起。
掌柜浑身一抖,他的掌心贴于地面,整个头抵在手背上,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
他双唇不住地抖动着,开口时已经带了哭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明月也伏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拜了一礼:“是我不自量力,低估了应淮的能力,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