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礼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等到晚上的时候,姜女士又一次来看两个人,这次手边还挽着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见到师春棠就伸出右手,师春棠愣愣的回他。
邢司礼介绍:“这是我爸。”
邢南漳和邢司礼长得很像,脸部线条都很硬朗,眼神犀利,就是岁月的沉淀,邢南漳的帅气有一种儒雅的味道。
师春棠赶紧回道:“叔叔好。”
邢南漳点点头,说:“棠棠是吧,你阿姨都跟我说了,你现在就好好养伤,女孩子家脸还是挺重要的。”
姜女士疯狂赞同:“是啊是啊,你叔叔说的对,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搞成这个样子,怎么串亲戚啊!司礼,你要好好照顾妹妹啊。”
邢南漳好像刚看见邢司礼一样,惊讶:“你怎么也在这儿?也受伤了?”
姜女士掐了他一下,小声:“演的过了啊。”
“是吗?”邢南漳显然有些不熟练,轻咳两声:“儿子啊,你还得多练练啊,这病号服一穿就是个大胖子吗,棠棠还是得多吃点,显得有些单薄啊。”
邢司礼觉得胸口被人刺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病号服的宽松版的,他的身材很好,但是胸肌背肌明显,病号服就鼓胀起来,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变成胖子了。
“胖子?”师春棠想起什么似的,直勾勾的看向邢司礼病号服下面的胸。
“哦,对!”邢南漳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跟你阿姨一直觉得医院不舒服,你们还是回家养病吧,家里还有专人看护,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