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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司礼这次完全是自愿送她上学,开玩笑,不到一个月涉及两个案子的定时炸弹谁敢轻易让她自己上学啊?

师春棠低气压的坐在车上:“中午我可能要出校一趟。”

邢司礼:“干什么?你们学校不是有食堂吗?”

师春棠有气无力:“去看一眼因我中枪的受害者们。”

邢司礼抽空看了她一下:“用不着这么沉痛,他们都没事儿,射程不够,不足以死人。”

师春棠想了一下胡泗阳那副要死的模样:“哦,我怕被人念叨太多会折寿。”

到了中午,师春棠还是被带走了。看着躺在床上吭吭唧唧的胡泗阳,挑了下眉:“我听说他是伤的最重的人,但我怎么不记得他受伤这么重的?”

胡泗阳一个人住在一间富丽堂皇的病房,要不是师春棠看见了医院的正门还以为是到了哪个王府别院里了呢。病床上还躺着个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的人,依稀可见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很有精神的样子。

将师春棠带过来的保镖说:“是少爷坚持这么包的,说是浑身都疼!”

师春棠不理解:“他这个样子还找我做什么?”

“唔唔唔!”

师春棠有限的知识储备不能解读这一全新的语种,谦虚询问:“他说什么?”

保镖说:“少爷说谢谢你救了他。”

师春棠有些心虚:“不客气,都是同学,都是应该的!”

不说当时带他走完全是挣脱不开,就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冲她来的,他还是伤的最重的人,师春棠早就冷硬的良心突然有些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