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无视两个人有些尴尬的表情,走出门去。
“嗷!”赵博洋眼泪汪汪的说:“不是您问我的吗?”
邢司礼没甚表情的抬起踩在他脚背上的脚恶狠狠的说:“那我也没让你说那么多啊!”说完就跟了出去,独留赵博洋一个人在原地疼得转圈。
邢司礼还没追上她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灰色宾利停在师春棠面前,还下来一个和他很熟悉的人。
邢司礼看着那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女人,满脸疑惑:“你是不是停错地方了?”
女人嗔了他一眼:“你都多大了,上下班还用老妈接送,我当然是来接别人的了。哎呦喂,棠棠宝贝这是怎么搞的?快上车换换,真不好意思今天我在隔壁省考察去了,下午才听说你被带到这里来了,他们还用刑了吗?”
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师春棠就只说:“是别人的血。”
邢司礼妈妈也就是姜娑女士立马星星眼:“这么厉害的吗!”
被当做背景板的邢司礼:你好歹也是警察家属吧,身上都是别人的血有什么好夸赞的??
但这话是不敢说出来的。
车子一直开到家里,邢司礼不常住在这里但也一路蹭车跟了过来。等到姜女士安顿好师春棠,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