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尽欢咽了咽口水。

她承认她刚才被顾斯卓的眼神怵到，原来他面对别人，是这模样？

顾斯卓后悔让她看见自己狠戾的一面，伸手捏住她软绵绵的小手，语调轻柔，“你怎么在这。”

乔尽欢恢复正常神色，“我跟朋友来的。”

说完，视线在顾斯卓身上打量，幽幽道，“一从别墅离开就过来这里保健，顾斯卓，你果然虚了。”

“……”顾斯卓。

“噗。”蒋甘感觉这个点，他能笑话顾斯卓一整年。

重点是，什么叫‘果然虚了’，明明不久前，某人还很自恋的说自己被女朋友夸了。

乔尽欢说完，施施然回去包间。

顾斯卓沉着一张脸，也回到自个包间。

兄弟们看见，调侃，

“刚刚不是还意气风发的吗，怎么又蔫哒了，甘子，你说说卓子咋回事。”

这群人，要不是从小玩到大，根本不敢这么称呼顾斯卓、蒋甘。

“卓子这副模样，跟前段时间一样，像极备受伤害的痴情种。”

蒋甘难得看见顾斯卓被调侃，乐呵，“前段时间他那样子，我还以为欢欢要江山不要美人。”

这群人里，就他和顾斯卓关系最好。

顾斯卓借酒消愁的时候，蒋甘听他说过几句，大概是乔尽欢的师父，就连歌剧院守门的，都让他体谅乔尽欢，不要纠缠，不要害得乔尽欢前程被毁。

顾斯卓所有好心情被刚才乔尽欢一句话摧毁，不耐烦，“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