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橙:?
“不过我不确信那个是不是他。”田书宜回忆着,不自觉皱眉,“我看见他从后山上下来,然后又往藏经阁走了,你说,他是不是抄经书去了?”
“你人都没看清楚就开始思想发散了啊?”梁又橙拿剪子指着她,“你能不能修修你那个只知道谈恋爱的滑丝脑袋啊?”
田书宜:“所以你不信是不是?”
梁又橙:“不是我不信,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他总不可能是一夜间参透佛法了吧?”
“他不知道你犯忌讳那件事吗?”
梁又橙想了想:“至少那个时候不知道。”
田书宜有些泄气,正好男朋友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于是干脆不想了,甜甜蜜蜜煲起电话粥。
直到中午寺院素食饭堂放饭,梁又橙才得以喘口气。
管事的住持师傅给梁又橙打了不少斋饭,还夸她灵巧。
“不过下午风会刮得更大了,梁施主你们要抓紧呀,辛苦了。”师傅叮嘱。
田书宜嘴甜,连忙说:“不辛苦,我俩这是沾福气呢。”
座位上,梁又橙吃着菜苗,听着打着电话的田书宜在一旁啵啵嘬嘬,终于忍不住。
“佛门清净,你俩能不能注意一点,叫你男朋友赶紧下午来替我!这福气我真是消受不起。”
田书宜挂了电话,或许是真心疼梁又橙太累,但又舍不得劳烦男友,于是下午叫了曹培峰来。
曹培峰站在梯子上,动作比梁又橙麻利得多,不一会儿就清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