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橙搓了搓鼻子:“那你还真是误解了。”
“我和裴律师呢,就是单纯的金钱关系。”
“而且呢,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追人了。”
“我,梁又橙,就算是一辈子单身、当寡王,都不可能对裴峙心动。”
“我和他,如果非要有什么不纯洁的男女关系。”
“也只能是——”
“他倒追我八百年爱我爱得要死,而我——死都不会同意的关系。”
梁又橙这一通豪情万丈震耳欲聋的演讲刚一结束——
“欢迎光临。”
门口的自动感应器又响起毫无感情的电子女声。
再然后,像是报幕似的,大幕拉开,裴峙从门外走进来。
“……”
梁又橙本来正在喝水,一看见他,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听到多少,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裴峙站在柜台,身上穿了西装,手里拎了一只公文包,应该是抽空来的。
他走到梁又橙面前,抽了一张面巾递给她。
“呃……谢谢。”梁又橙擦擦嘴巴。
“不谢。”
男人弯了弯唇,在典当行内逡巡了一圈。
见他面色如常,梁又橙舒了口气。
只不过下一秒,男人抬起眉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