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很相似。
只不过,双方身份好像掉了个个。
裴峙牵了牵嘴角,勾出一抹笑来:“没有压岁钱也行。你妈妈压箱底的嫁妆还有吗?”
“你打我妈嫁妆主意干嘛?”梁又橙警觉起来,“裴峙,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就一破产女孩,你狮子大开口的话我和我妈明天就要去睡大街了!”
一句带着点威胁也带着点防备的话,却让男人愣了好几秒。
重逢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裴峙很快调整过来,也不太正经地说:“我就想问问,你妈还有没有别的布料了?”他指了指梁又橙,不太自然地说,“旗袍挺好看的。”
梁又橙一脸震惊,眨眨眼睛,最后犹犹豫豫地问:“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裴律师的意思是,让我妈也给你做一件旗袍?”
“?”
裴峙气得血气上涌,看着梁又橙,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好啦,我知道啦。”梁又橙拍拍裴峙,虽然还是在笑,眼睛里却没有多少喜色,“你是要做旗袍送姑娘吧,你把她尺寸告诉我,我让我妈拿着布料去找裁缝。”
裴峙嗯了一声:“身材和你差不多。”
梁又橙:“那式样、花色这些有要求吗?”
“随便。”裴峙盯着梁又橙的旗袍。微风吹过,她的裙边随着微微摆动起来,露出一小截皓白如藕带的小腿来。
连带着,她裙子上的绣球花刺绣也生动起来。
但莫名其妙地,裴峙觉得这花极度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