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苏白佳都没转头看他,拉着小孩子们让他们排好队。
小孩子们的音乐课她就不参加了,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
江致勋看了眼苏白佳,再看了一眼院子里开心唱着歌的孩子们,还想选择上楼继续把画上色,他用的是彩铅。
五官每一处他都画的认真,一笔一划细致地勾画出来,连苏白佳眉毛里有一颗小痔他都没放过。这个很难发现,很小加上她浓眉大眼,所以就算和她认识好几年的朋友都未必知道。
在给眼睛上色时,江致勋停住了,脑子里都是她对自己如冰窖般的眼神。他默默放下画笔,停止在了眼睛处,还画吗?
下楼刚好和上楼的苏白佳碰个正着,一高一低,两人没目的对视着,还是苏白佳先移开,往旁边移动一步,和他擦身。
江致勋手不听话的往后一申,拉住苏白佳刚洗完手还有点冰冷地手,“我是不是太死缠烂打了,我……真的只是想多看看你,如果你昨天没发现我,其实我还可以继续装的,但被你发现后我又很不服气。都发现了,我是不是努努力你就肯原谅我了。我很羡慕俞治晖,他可以随意去学校看你,但我不行。”
低沉又带着委屈祈求地声音在楼道里游荡,苏白佳这一刻只想堵住自己耳朵。
“江致勋,我不想去说那种电视剧里的台词,什么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们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但我们是两个阶级里的人。比如那件你叫我丢掉的衣服,我不用去估都知道不低于四位数,甚至是五六位数,你叫丢就丢了,如此随意。可是你知道吗,买一台三百的二手洗衣机我都能纠结大半年,我买过最贵的衣服不超五百,那件外套我穿三年了。”
“你出现对我的欺骗,在你眼里我不过是蝼蚁,你打磨时间的工具,其实你控制我很简单,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我斗不过你的,拿你身份和我的身份出去一说,谁会觉得我会斗得过你。”
“我没有一夜暴富的心态,也不想讨好你让我过上让大家羡慕的生活,我只求平静地过完我这糟糕的一生,为什么你不懂呢?我不想再被你家人找,然后威胁我,我不怕但是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