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女孩甩开妈妈的手，扑过去抱住江致勋扮演的小熊，“哥哥你是发那些纸，我可以帮你发，你和我拍照好不好？”

江致勋半蹲下，闷着声说，“拍吧。”

声音一出，过于低沉，明显是和小女孩想象中的声音有差。

女孩手怔住，转头呆滞地看向小熊，贴心询问，“小熊你是在变声吗，我哥哥现在说话也是这样，我妈妈说哥哥在变声过段时间就好了。”

“嗯。”江致勋懒得和还不明白事理的小孩解释，他也并不想小孩帮自己发传单，拍完就快走。

但可惜今天碰到是倔强的小孩，拍完还不走，非要帮他发传单。扯着他人偶服，怎么都不肯松手。

“如果可以麻烦给她几张吧，她就是想玩。”小女孩妈妈为难地和他说。

江致勋轻叹一口气，小屁孩就是麻烦，抽了七八张出来递给她。

小女孩接过原地蹦起来，“我会发完的！”

跑入人群中，她妈妈在身后跟着，小女孩见到人就问，“哥哥姐姐你们要纸吗？上面很多图案哦。”

看着这可爱的小女孩，谁忍心拒绝，即使不想要也接过，顶多在她走到看不见的地方丢到垃圾桶。

发完手里的那几张，小女孩往回跑，再次跑到江致勋身边，扯了扯他小熊服，“小熊，我发完了再给我一点，你怎么还有这么多呀，我帮你发。”

江致勋感受到小女孩口气中的嫌弃，要不是套着人偶服不方便，真想捏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