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隐吻着她鬓边青丝,试图让她放松些, “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当然是嗯嗯……”自幼爱美的虞妙然已经没有办法完整回答。

“是妙儿对不对?”风长隐额覆着薄汗, 温柔克制碰着少女红透的小耳垂。

“嗯对!”

“松开些再深些好不好?”

“好……啊!”虞妙然疯狂摇头抗拒, 可惜只换来耳畔加重的呼吸声, “不好不好!”

“啊——”虞妙然闭眼咬牙,膝盖窝在大掌中颤抖着,她掉泪拼命挣扎, 含糊哭着控诉,“小师父坏蛋!小师父不听妙儿的……呜呜呜大坏蛋……”

她难过,素来清心寡欲品行高洁的风长隐能好到哪里去, 他额头经脉明显, 深呼吸着忙忙按住还敢胡乱扭动的虞妙然。

纱幔渐渐静止,可少女一声声啜泣声如羽毛在耳畔酥痒, 若非风长隐到这种地步自制力仍是惊人, 哪里还有她控诉的余地。

“妙儿妙儿……”风长隐亲吻着虞妙然哭红的眼眶, 细细亲吮着她的泪珠。

那只冷白大手安抚着这么多次以来其实从未真正触碰的曲线, 面团似的百般变形。

“嗯!”虞妙然感觉自己是条鱼!

熊熊火焰在燃烧, 锅里在咕噜冒泡泡, 而她就是砧板蔫蔫的马上要被下锅煎的活鱼!

她毫无形象哇哇哇哭!

而她的小师父风长隐虽清修的修士厨艺却很好。

作为一个优秀的厨师总会给食物做一个放松身心的按摩,比如此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后颈打圈圈。

事实上,风长隐为人处世向来讲究准备充分,奈何实在是不相匹配,只得再耐心安抚。

这就不得不说,虞妙然思维总是容易往奇怪的方向跳脱也是有些好处,比如细微不细微的声音响在耳旁,虞妙然惨白的脸蛋渐渐染着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