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小师父一定是怕被她刺激!
明明她毒已经解了,却还是留下她, 啊他真是太喜欢她了,她就知道!
虞妙然伸手解开腰带时,发现自己常年挂在腰间的清心铃与清心镜。
她眨了眨眼睛,小跑过去扑到风长隐怀中又蹭又拱,“小师父这个给你!”
她蛊毒好了,现在不需要这东西清心凝神!
风长隐没有接将人按在床沿,弯腰向替她脱鞋。
虞妙然玩着铃铛镜子,看着蹲在面前的风长隐,没有道家莲花冠,不是国师大人金冠,而是她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檀木簪。
风长隐年岁长她,从小就比她高很多,她总要仰视着他,而这一段时间,她见到风长隐发冠比她过去这么多年加在一起都要多。
他用舌尖与手指亲吻安抚她那么多次,即便虞妙然那时处于发作神志不清,仍然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温柔与……珍视。
那少女最最柔软隐蔽处是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瞧过的地方
这是她的小师父……互相看着长大的小师父。
坚持忍耐这么久,要把元阳留给她的小师父。
当然她怀疑风长隐坚持这么久是因为想让她修为精进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小师父在学业上十分对得起师父这个词。
“小师父……”手中铃铛叮铃,虞妙然伸出双臂搭在风长隐的肩上,她俯视着他在昏黄烛光下清隽出挑的眉眼,想起过往种种,额头抵着风长隐,亲昵蹭着,“妙儿最最最喜欢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