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虞衡在音律上趣味相投引为知己,偶尔她为流离失所的孤儿唱歌时,虞衡忙完会在一旁吹笛伴奏。

时间在脚不沾地中渡过,虞妙然过得很开心,除了那位偶然出现以研究人体为主业的安喜长老,总是挂着奇怪的笑容看着她,尤其是看到她和虞衡站在一起,眼中笑意欲深。

虞妙然是个直性子,直接表示他这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安喜笑,“你同虞衡日夜一处,风长隐没什么表示吗?”

“表示?”虞妙然奇怪,“有啊,小师父让我跟着虞衡哥哥认真学()积攒功德……”

安喜意味不明笑,“他倒是放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风长隐恨不得她整天泡在知识的海洋中,虞衡身子虽孱弱,精通内务调度,虞妙然还真学到不少经验。

虞妙然拿起煮粥的大铁勺,“我小师父常言见贤思齐焉择善而从之,长老若有贤德良处,晚辈亦可同长老日夜一处。”

这是被嘲讽了?安喜哑然失笑,在天门山没人敢如此和他说话,难怪山门那么多长老弟子提起虞妙然皆是一言难尽的头疼,原来除了她背后撑腰的风长隐和虚言,本人也养得伶牙俐齿。

自那以后,安喜再也没用那么种奇怪的笑看她。

当然虞妙然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她想发疯就发疯,反正唯一能管得住她的风长隐远在最比方。

一晃进入七月,总算是放晴。

七夕这日,虞妙然将风长隐准时抵达的信笺认真放到专门的盒子里,拎起酒坛子跑去找守锁妖塔的虚言长老闲聊几句。

她实在想念风长隐,缠着虚言长老同她讲小师父儿时的糗事。

很遗憾,老古板从小没有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