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然也有些奇怪这两个词,她莫名觉得很亲切,好像是上辈子的目标,但也可能是她最近比较喜欢吃海鲜鱼类。

毕竟她又不是小师父,没那个耐心钓鱼,除非这条鱼很漂亮。

晚间他们一起用膳,二十二师姐虽性格开朗但到底年轻气盛,也算是情窦初开又被狠狠痛刀。

她喝了一些酒,酒后宣泄,不明白为什么美人鱼要被背叛她。

虽说是鼎器,但他们也算是自幼相识,她也是等情投意合才双修,是的,是双修,而不是单方面采阳补阴。

所以她才会让美人鱼自由出入,而不是像某些鼎器终生被锁在暗阁直到气尽魂断。

她不懂他为何要和那些鼎器联合反抗。

虞妙然张张口,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天门山弟子在某些方面或多或少都有些……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不像她的小师父和小师祖比较接地气,他们在最高峰居住,即便修为很高,仍然劈柴煮饭……

哦,当然大部分是因为虞妙然不爱吃辟谷丹,虚言长老又是个疯疯癫癫的非正常道士。

虞妙然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小师父说天上有种鸟,生而自由一旦被囚啼鸣而亡。”

二十二师姐也明白鼎器大多是屈辱,“他可以和我直说……”

虞妙然想了想,“我小师父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没有权利按照自己真实的意愿活着。”

譬如实力低微的人鱼族,虽有媚惑之眼却也因体质特殊成为上等绝佳鼎器被掠夺,因此这些人鱼自愿或者被迫依附高等修士而活。

她才不是为那条鱼说话,她只是不想二十二师姐因爱生恨,心魔是修士大劫。

虞妙然嚼着下酒花生,脱口而出安慰,“男人算什么?长生自由才是吾等毕生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