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哪里是轻言放弃的性格,也只是稍稍松开了点,那没什么咬合力的齿间仍然像小仓鼠一般,小口小口一点一点啃着黑色衣襟,那代表着庄重高洁绣着金色祥云暗纹的道袍。

道袍下则是年轻男人成熟结实的体魄,胸肌下扑通扑通渐渐加速的心脏。

小少女泛着酒香没什么咬合力的牙齿细细嚼着他的衣襟,风长隐骨节分明的指掌轻抚着小少女后脑袋,手指绕着青丝轻抚的力道渐缓,漆黑的眼眸开始迷离……

而此刻,喜帐外,新郎官同样眼神迷离,他的手指攥着 新娘卸掉凤冠的乌发,熟练地控制进出力道,快意了便发出满足笑声,“娘子好会,就是那里,牙齿再轻点嗷~~!”

跪在脚踏上衣裳半解的新娘双手捧着吞着几乎夜夜握着的熟悉大家伙,媚眼含春望着青梅竹马的表哥夫君,两人眼神对视自然是火花四溅干柴烈火。

唇红齿白与紫黑大物强烈对比,勾得人心痒难耐,新郎官吸气着猛然将新娘狠狠按下,“小浪货,嗷好会吸好会!”

外间唔唔咕啾声,虞妙然总是吃不到那冰层下的豆子渐渐急了,但她耳尖听到那古怪舔舐声,瞬间恍然大悟,对吼,这是冰!她用牙齿当然咬不动!

冰,她得舔呀!

当机智的小少女欢欢喜喜伸出舌尖刚刚落到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衣襟时,后颈立刻被本温温柔柔顺毛的手指扼制住了……

“呜……”眼角泛泪,鼻子又撞到冰雕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说又?

脑海中恍恍惚惚闪现一些画面,她扎在冰块里又想起了小师父。

眼泪哗啦哗啦掉了,滚烫的泪珠瞬间滴在坚如磐石的冰块上。

风长隐比起先前被咬住时更僵住,他慌慌松开掐着虞妙然的手指,怀中的小酒鬼慢慢抬头,哭红着一张娃娃脸,漂亮的浅碧色大眼睛泛着泪光。

昏暗躁动中,四目相对。

传来嬉闹声,男人笑说:“水可真多,娘子快看……可以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