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隐眉目淡然神色泰然。

昏暗酒香中, 他垂眼看着怀中甜笑的小少女, 伸出冷白冰凉手指将沾到她水润唇畔的青丝捋到耳后。

而一层之隔, 大红喜被散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夜色朦胧红烛高照,鸳鸯红盖头掀至凤冠上,美丽的新娘子娇羞抬眸瞧了一眼俊俏的新郎官,水光潋滟羞羞切切,“表哥……”

新郎官生得高大威武,他醉眼醺醺一幅不胜酒力的模样,踉踉跄跄倒下,伴随新娘一声惊呼,婚床重重一晃。

床下的年轻修士立刻低头看向枕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少女,脸蛋因极差的酒量酡红,看起来软乎乎,像棉花娃娃。

昏暗中他神色看不真切,只是伸出手掌抚着少女侧脸,拇指轻轻摩挲细滑的小脸蛋……

一层之隔满帐鸳鸯红,满身酒气的新郎官咬着新娘耳朵,“有没有好好吃东西,还不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

新娘捉住熟练握着自己柔软的大掌,羞羞切切回答,“记得,吃饱……”

“然后呢?”

柔软曲线被熟悉的力度揉搓在礼服下变形,新娘羞涩万分声若蚊呐,“大张开给表哥彻夜搞唔唔唔……”

此地繁荣富庶民风开放,这对青梅竹马相差两岁互相养成的表兄妹自无意窥见长辈窗台大开大合翻云覆雨,每每见面眉来眼去搂搂抱抱,到了只晓人事的年岁总要避开下人互诉衷肠偷偷亲热几番,如今除了最后一步,两人早已熟悉彼此全身上下。

随着一番调情推扯,新房回荡着一声声支支吾吾,衣料摩擦声窸窸窣窣,含吮唾沫的啧啧吞咽声清晰可闻……

最南方气候常年炎热,新房内气温渐渐上升,一时竟然比礼乐喧闹觥筹交错的外院灼热几分。

更遑论喜帐下昏暗沉闷,风长隐修行高道心坚定未受到丝毫影响,只是……

怀中的小酒鬼并不安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睡梦中的虞妙然正在海边堆城堡玩,她身后靠着一大方大冰雕,仰头看看越来越毒辣的太阳,丢开小铲子,双手双脚抱紧这好高大的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