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虞妙然双臂自然搭垂在风长隐肩膀,她喜欢这个高度,不用举高,“木头人没小师父涂得好看……小师父帮我涂嘛……”

显然最近风长隐对她的百依百顺,让从不知见好就收的虞妙然愈发大胆,她不但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脚趾头还不安分,悄悄伸出,试探性碰碰风长隐跪地的膝盖,反正只要手不碰他的禁区腰就好啦!

虞妙然想的理所当然。

她猜想,风长隐来找她时大概是刚沐浴往要入睡,仅仅穿着白色寝衣了,匆匆披着件白色外衫。

所以……此刻,他们之间,她自由不安分的小脚趾与他紧绷坚硬的膝盖骨仅仅隔着他亲手穿上的足袜与他尚沾着水渍的寝裤……

区区两片一沾水就湿透底的薄薄布料如何能抵挡住人体血液流动急速上升的温度。

脚趾头在膝盖骨打转,一圈一圈,毫不知收敛沿着紧绷筋线上升……

风长隐猝不及防,他好不容易勉强压下的罪恶之源一股脑冒出,并且随着在大腿上乱打圈乱点踩的脚趾而愈演愈烈……

他记得捧在手掌心中小脚,指甲健康粉嫩,肤色瓷白轮廓柔美,他的指腹似乎残留着细腻的肌肤触感……

风长隐眼眸不知不觉暗下,而真正的罪魁祸首不知。

虞妙然俯视着看不清神色的风长隐,想的却是,她很少见到小师父穿白色,大多数灰、黑两种道袍,衬得仙风道骨稳重持成。

可他穿一身白衣,少了几分稳重多了几分少年感,当真是芝兰玉树霁月清风,当然前提是脸色没那么冷淡。

虞妙然正欣赏着小师父的美貌,殊不知蛰伏已久的猛兽在她一再不经意挑拨下咬绳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