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还想亲自给她刷牙。

沈星瑶看出他蠢蠢欲动，急忙自力更生。

哪怕这样，他也还腻歪在她身后，一下一下亲她的脖子。

她看着镜子中交缠的两人，眉眼带着笑。

嗯，这些小事，她都可以纵容。

但是……

她拉着裤子，“我要上号！”

“嗯。”

“出去。”

“阿瑶，我们之间不需要避讳这些。”

沈星瑶：……

她不想理会，“宫秦之，出去！不然我生气了！”

该有的距离，还是可以有的。

宫秦之当然不想她生气。

他听话离开，就是在离开之前，偷了个香。

沈星瑶解决完生理问题，出来后还有点头疼。

但想到他这个人，想到他本性，她就懒得计较。

总归，在她不离开的前提下，他还是可以商量，能听进去她的话。

吃了午饭后，他们得外出一趟。

两人“回来”的事，上头知道了。不过昨天没有派人来请他们，当然是为了让他们休整。

而与其等他们来，不如他们主动过去。

宫秦之从宫旻殊手里接手的研究院，现在已经上交给国家。

下车后，她看着熟悉的地方，忍不住笑了。

宫秦之看向她，“想什么？”

她靠着车门，“想当时的情况。我被瞿明晏带过来。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研究’姚慧。”

其实，那个时候，就该看出来，他的确是个疯子。

宫秦之不觉得自己做法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