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善平静地说。
“你看到了?你看到为什么不喊我们?”
苏曼曼跑到陈家善身边,还是给陈家善倒了杯水,故作淡定地接话。
“喊你们,喊你们做什么。我是那种不拾取的人吗?妨碍你们祖孙三代欢聚的快乐时光?”陈家善连连讽刺道。
“家善学长,你这么说就没劲了,我本来是执意不同意牧车和战施一起出去的,可是我看那个老人着实站在那里也是太可怜了…所以我…”
“所以你同情心泛滥,不忍心看到老人的愿望落空?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一起去游玩?”
“苏曼曼,我真没看出来,你是个那么有爱心的人啊。”陈家善摘掉金丝眼镜靠在椅背上感叹道。
“家善学长,请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只是和老人出去玩一趟,达成他的心愿而已,怎么在你嘴里我仿佛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苏曼曼很是不解,胃部继续疼痛,钻心地绞痛,苏曼曼的额头已是斑斑冷汗了。
可这一切,陈家善闭着眼睛依旧沉浸在自己遐想的愤怒当中,没有看到身旁的苏曼曼早已快支撑不住了。
“曼曼,我真的累了,做你丈夫的三年,虽然我们之间是有协议存在,可你能不能稍微在乎一下我的情绪,稍微尊重下我是你丈夫这件事实呢?”
苏曼曼难受地趴在桌子上没有说话。
陈家善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被战骜抱着去医院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瞒着我去参加战骜的订婚宴,你究竟有几分祝福,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如今又跟战骜的爸爸扯上关系,我看你是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吧,牧尘这个孩子还是归为战家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