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珂不忍看沉漪失落的可怜样,急忙哄她。

“你一定做得足够好了,只是他……需求太大?一定是!我,我以后试试,要是成了,我告诉你。”

“好!”沉漪瞬间眉开眼笑。

栈道旁的玉酩香樟树顶。

手指粗细的黑蛇缠在新发的枝丫,它探着脑袋,圆溜溜的蓝紫色大眼睛微微眯起。

黑蛇旁,有一颗雪白的小毛球。

毛球卡枝丫里。

毛茸茸的白毛下,隐约可见它自然垂下的四只小爪爪,与三条长长的茸茸尾巴。

重暝眯着眼看向一旁的雪球,蛇信子轻吐。

“是你教她这样坦荡的吗?”

“自学。”华光张了张嘴。头顶虎耳微动。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去堵住沉漪的嘴。

“呵。被你教坏的小孩子,现在又要教坏另一个。”

华光很直白地给出解决方案。

“你不碰她,沉漪就教不成。”

“我会娶她。也会碰她。”

重暝的蛇信子伸得老长,尾巴尖戳了戳毛球的后背。

“去叫沉漪别教了,我才不想她拿你教给沉漪的招来对付我。”

华光蹲在枝丫里,一动不动。

长长的尾巴绕住身子,围住耳朵、眼睛、嘴巴,将自己裹得圆溜溜一个毛茸茸的球。

沉默的用行动表示:不去。

树底下,沉漪蹲在地上高谈阔论,滔滔不绝。

手里拿着一枝花,用花茎在地上比划鬼画符。

言图兼备,教得尽心尽力。

沉漪说得直白。

重暝听得蛇鳞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