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耳与虎尾巴,早在他一开始吻她时就已显现。

但沉漪一直抓不到虎耳朵,安抚不了华光。

她这才明白,这老虎为何从开始就一直伏在她背后了。

根本是早有预谋。

华光伏在沉漪耳畔亲吻。

听她嘤咛。

听她天真地,甜甜地唤他“夫君~饶命。”

指尖抚去她唇上沾着的葡萄汁。

他轻吮了一下。

甜,但不如她。

盘子里还剩七八颗葡萄,被华光一一喂给了沉漪。

淡淡潮气弥漫。

华光理智恢复了些。

他停下来抱起她,视线掠过浸湿的床单被褥,床单被褥立即干净整洁如新。

他将沉漪放好,把她身上沾上的葡萄碎肉与果汁都吻尽。

“华光……”沉漪缓着气,轻抚华光手臂的肌肉轮廓。

“嗯?”

“你上次,说让我。刚刚,也说让我。”

究竟什么时候让她?

华光揉着她的腰,“让什么?”

沉漪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精神抖擞地抓住他的手臂。

“当然是~我唯一能驾驭你的事情了。”

华光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深暗如渊的眼眸里,鲜红荆棘缠绕,亮起惊心的红芒。

“我的身与心,一直臣服于你。”

他这样低语着。

手上却摁住了她雪白的腿根。

“我一直,由你驾驭。”

沉漪心砰砰直跳。

桀骜不可一世的凶兽,在她面前摆出乖顺的姿态,垂下黑天鹅般的眼睫。

华光今日没让她碰到过他的虎耳。

他的失控虽已不似从前那样暴力。但也比安抚过后的要蛮横。

眼前他的沉静,与低伏着屏息接近猎物的野兽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