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抱紧本君,其他都不需做。】

沉漪本还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的身份特殊,她就听话地搂住了他的腰。

她不能引人注目,以免给华光添麻烦。

眼纱后面,亮晶晶的眸子转来转去,沉漪心里总觉得华光不对劲。

以他的个性,别说在这儿听人要打要杀他,就是在他面前多摇一个头,也得交一条命。

沉漪偷偷抬头打量他。

这危险分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远处,重暝盯着一片狼藉的凹谷不做声已经许久。

来的时候他一心想着对付华光,察看过现场。刚才被华光那么一问,他才想起要要看看。

从底下残留的雪,和山间未散的妖气看出,这片狼藉多半不是华光所为。

甚至很可能,是华光杀了真正破坏轮转山这些造化灵物的人。

这就尴尬了。

以往华光每每离开悲鸣冻原,他所到之处皆寸草不生。

只要不是派给他的降灾令,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任性得令人发指。

今天不仅不毁山,还管起了闲事。这绝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重暝把目光落在了沉漪身上。

恐怕他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斗篷里的姑娘。

否则,像华光这种视生命为草芥,视弱者为累赘的杀神,是断然不会在一朝一夕之间转了性的。

真是铁树开了花,离谱到家,爱河说坠就坠?

重暝啧了一声,收回目光。情况有变,还是先走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