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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风化硝把晾好的药材包装起来,说道:“酒后吐真言,当然是在他真的醉掉,以及内心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如果他的内心警戒性很严,即便把他灌醉了也不一定能哄他说出真话。”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以及内心的警戒线严不严呢?”

“那就要靠你去实践了,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他说了,就证明他的警戒线不严,如果他不说,就说明警戒线很严,道理不是很浅显么?”

江楼楼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他喝酒呢?”

风化硝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我给不出什么好的方法。”

“好吧。”

“豌豆黄那里有酒,餐饮部现在应该还没打烊,你看着办。”

江楼楼虽然还有些犹豫,但风化硝说的不免是个好方法,江楼楼道:“麻烦您先给豌主管知会一声儿,说我现在过去拿酒,让她先别打烊。”

“好。”

江楼楼离开药学部,又是一路飞奔,心脏没有问题就是好,不用担心过度运动会产生不良状况,否则按照她这么激烈奔跑,非得再去手术室走一遭。

十五分钟后,江楼楼气喘吁吁的停在餐饮部大门前,喘得直不起腰,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连贯。

豌豆黄站在大厅门口远远地望见了她,干脆直接拎着打包好的几瓶酒走出去交给她,江楼楼先是道谢,然后问:“这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