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楼道:“你既然知道我谈过恋爱,肯定也知道我是被甩的那个了。”
“哦?”镜辞佯装不知,“你还能被甩?”
江楼楼觉得他的语气完全是在嘲讽她,她面不改色的说道:“那个渣男,以后的下场肯定还不如我。”
“何以见得?”
“我明天就把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告诉软欧包,让软欧包给他的信息做上记号,这样等他死的时候……”她没再说下去,毕竟现在当着镜辞的面儿,她总不能公然徇私枉法。
镜辞听不见她继续往下说,问道:“怎么不说了?”
“我怕你怪我滥用职权。”
尽管江楼楼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好像听到了镜辞若有若无的笑声,很轻很轻,夹在树叶私语里,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江楼楼总觉得他的笑声哪里不对劲儿,但她又想不明白了,待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她才一拍脑门想明白了。“就算我滥用职权,那也是跟你学的,你就是因为记仇才把我扣在地府不让我投胎的。”她就说嘛,好端端的镜辞笑什么,原来在笑这个。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这是目前为止,镜辞能给出的最大夸赞了,毕竟江楼楼在很多时候,脑子依旧处于短路状态。
说话间目的地就到了,镜辞把江楼楼放下来,江楼楼一眼看到了眼前的墓碑,表示嫌弃:“怎么连张黑白照也不给我贴,这样谁知道我长什么样啊,别人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万一祭奠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