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楼心底打好算盘,按照难度计划程度一步步来。
翌日一早,全地府的各个部门尚未启动运行,江楼楼却早早的起床了,比风化硝还早了半个小时。
昨晚上为了能薅到镜辞的头发,她答应帮镜辞做一件事。
生活不易,楼楼叹气,她不明白,怎么地府的人总喜欢跟她谈条件。
每天不是这个人跟她谈条件,就是那个人跟她谈条件,人与人之间的互帮互助呢?老祖宗传下来的优良品德呢?
瞧瞧啊,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优秀品德都被他们抛到哪里去了?
江楼楼可以说是一边穿鞋一边打哈欠,刷牙时一个不注意把牙刷戳进了鼻孔,疼得她抖了个激灵困意全无。
因此,当镜辞看到江楼楼的鼻孔隐隐渗出血迹时,不禁问道:“身体不舒服?”
江楼楼打起两份精神:“没有,只是睡眠不足。”
毕竟现在才四点多钟,人间的鸡都还没叫呐,大家尚在酣睡,而她却要起床干活。
“那鼻子怎么流血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江楼楼已经忘却的疼痛此时又燃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受伤处,说道:“被牙刷戳的。”
镜辞一听乐了,但他没有出言嘲讽,只在心里默默欢喜。
江楼楼的困意再次爬上眉梢,她打着哈欠问道:“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儿?”昨晚他只说让她今早来,却没说所为何事。
镜辞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趁人间天还未亮,去人间给我买份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