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一旦发生什么,他们都无法及时和外界取得联系,继续留在这里是一件危险的事。
她虽然不知道沈从宴此行是否跟她一样怀揣目的,但现下紧要的是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沈从宴垂下眼,视线若有所思地看向两人双手交握的地方,没有抗拒,似乎对她说的没有异议。
只是刚踏出半步,两人便被横空插进来的一只手分开。
“星宁,你冷静些,我和二哥的事还没谈完,当然,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沈乔南横亘在二人之间,笑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字里行间有和稀泥的意味。
许星宁却不吃这套,甩开他的手,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再说一遍,我不想看见他,你要么放我走,要么让他滚。”
两人都能全身而退最好,如果不能,她和沈从宴至少要有一个,能先逃离这幢房子。
谁知,沈从宴却忽地冷笑一声:“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还轮不到你让我滚。”
许星宁拧了拧眉,侧过头,就见他倨傲地对沈乔南扬起下颌:“你知道该怎么做。”
沈乔南直觉事态的发展有些蹊跷,却没有时间容他细想。
两者之间压根儿无需权衡,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他很快做出选择:“星宁,我让司机先回来接你。”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和沈从宴谈的事,显然胜过她。
许星宁眉头拧得更紧,还想说什么,沈从宴却轻嗤道:“还不滚?”
她咬了咬唇,一跺脚,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
至少知道他身处何地了。
许星宁快步来到门口,却不见方才送她来的那辆车。